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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运筹帷幄的人，很少有无助的感觉。

    然而此时此刻，他内心却是无助的。

    失去这个宝宝，他很心痛。

    是身为一个爸爸的痛。

    但是他对棉棉必须负责。

    他要安抚她。

    不能让她太难过。

    他摸着棉棉柔软的头发，轻声细语道，“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你心里很委屈，也很突然，但是或许……是命中注定吧，你还太小了，才不到19岁，或许我们命中注定还没有到做父母的年纪，也或许是……这个孩子命中注定和我们缺少一点缘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咱们以后再要孩子，好么？”

    棉棉没有吭声。

    战慕谦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就一直伏在他胸口，沉默着。

    身体的痛全都被麻痹无视了。

    过了许久，她才抬眼看着他。

    喃喃地问，“命中注定么？战慕谦，我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报应吧，对，我想这就是报应了。”

    她没做错什么。

    没害过人，没做过亏心事。

    可是她却留不住自己的小宝宝。

    这是战慕谦的报应啊。

    怪他作恶多端，穷极狠辣。

    注定，不配为人父。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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