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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姜棉棉的目的。

    然而战慕谦却觉得这并不是惹得他窝火的根源。

    他最是火大的，还是她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这事儿的性质说白了就和她在名门夜宴捞金甚至把自己当做物品拍卖的性质一样！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虽然她跟了自己之前，本就是这副放纵恣睢无法无天的作态。

    却好像还不至于如此……

    怎么他好好地调-教了她一年时间，却把她教得越来越糟糕了？！

    ……

    战慕谦睨着她小脸上满满的坦然，没有半点悔悟或者赧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把火压下去。

    这样的妖精……

    打也舍不得打，骂了也没什么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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